镡上云雾

不死不休,不糊不散

(ABO)不治之症(青葱篇,短)

ABO补充设定(私设?):
1、三种性别均存在生理周期,在omega身上表现为发情期,alpha表现为信息素水平提升,beta则是对信息素更敏感。后两种性别的生理周期因变化不明显常被无视。
2、信息素的接受器官在青春期性别分化时成熟,所以信息素对小孩来说不存在。成年的alpha、omega仍不能识别同性别的信息素。

(1)

真选组一番队队长,剑术天才冲田总悟,年纪轻轻就不幸患上了周期性的哮喘症,每隔四五十天就要发作一次。

——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除了一个人。

——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

开什么玩笑,自己看着长大的小混蛋,怎么会毫无预兆地就得了哮喘?绝对是故意旷工吧!不然为什么一接近自己就发作?
最可气的是,休息一会马上就跟没事人似的欢蹦乱跳!

很有道理。

确实如此。

嗯。

在若干次亲自把咳到满脸泪痕喘不过气以至于缺氧昏迷的总悟送去吸氧之后,土方终于以大无畏的革命精神说服自己,沉痛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在两三个小时后必然爆发的“暗杀副长计划”

——本来是这样的。

(2)

那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晚秋中午,总悟和山崎在巡逻。
虽说是巡逻,实际上只是山崎跟在总悟后面瞎逛而已。

经过歌舞伎町,总悟不自觉地往某个方向瞟了一眼,停下了脚步。
山崎本来也已经习以为常,但多年担任监察形成的直觉般的洞察力让他立刻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里插一句,性别比例严重失调的真选组内,监察这一职阶位却是一朵奇葩,清一色的beta。理由是显而易见的,alpha和omega身上无法掩饰的信息素在潜伏中堪比航空警报。

今天的总悟没有在看万事屋,而是一反常态地盯着隔壁的花店。他面朝花店怔了一会儿,两行泪水毫无预兆地从失焦的大眼睛中滚落。

山崎懵了,什么情况!?就算这家伙突然掏出美乃滋加农炮对自己狂轰滥炸一通也比一声不吭就哭起来合理啊!
他搜肠刮肚地想憋出几句安慰的话,却见总悟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泪水涟涟地走进了花店。

这画面……也未免太诡异了。山崎犹豫了几秒,跟了进去。

一个足有两米五高的绿色长角怪从花丛里钻出来:“欢迎光临……哎呀您怎么了?”
这……呃,这,人,大概吧,并不是什么怪兽,而是荼吉尼族的天人,名叫屁怒吕,大半年前在万事屋隔壁开了家花店。虽然长相十分凶悍恐怖,但据说意外地是个有爱心又温柔的家伙。
“您好像对花粉过敏很严重啊。”花店老板关切地给总悟递上大包纸巾,还抽了一张试图亲手给他擦脸,被山崎忙不迭地接过了。

总悟清了清嗓子准备说话,然而一开始咳嗽就刹不住车。
“咳咳、有没有……咳咳咳咳……新到……”

“新到的品种吗?应该是紫荆花吧,虽然不是娇贵的花儿,但也很好看呀。尤其是这个颜色,鲜艳到看着就会开心……”绿巨人一脸宠溺(?)地从植物堆里捧出挺大的一盆花放在二人面前。
这种花的样子很像杜鹃,但花瓣形状更娇柔扭曲。

总悟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随后开始剧烈咳嗽,颇有种不咳出血来不罢休的态势。
他已经睁不开眼睛,颤抖着指向紫荆花勉强挤出几个音节:“山崎……查……”泪水在稚气未脱的少年脸颊上汹涌。

“队长!”山崎慌忙搀扶住总悟,赶紧抬头向屁怒吕解释,“抱歉,我们队长应该是哮喘发作了,我这就带他回去。能麻烦您给我一朵这个花拿去检查吗?”

“当然可以。要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啊,没有想到在门口放一个过敏体质慎入的标识,真是疏忽了。”绿巨人诚挚地说着,同时用密封袋装了两朵紫荆花递给山崎。

山崎接过花很自然地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脱口而出:“啊这个味道!是副长……”

总悟不知道没说完的部分是什么,他在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只有这些。

(3)

“我进来咯。”

“总悟?山崎说你今天巡逻期间又晕倒了,怎么回事?”土方坐在一桌公文前,手也不停头也不抬地问,“现在好像不是你的哮喘发作期。”

总悟不吭声,慢慢地走到土方身后坐下,突然往前一倾,整个脸埋在了土方肩上。

“喂,你这家伙想干嘛?老子现在很忙没看见吗?”土方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抽了支烟定定神。
——这小子,平时可从来不撒娇。

“我去医院检查了。”声音闷闷的。

“哦,医生怎么说?”

“不治之症。”

土方手一滑,险些把美乃滋打火机塞进嘴里:“你说什么?”

“你就是我的不治之症。”

“?????”

总悟抬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从虹膜到眼眶都是红的,显然刚刚哭得很凶,鼻涕眼泪蹭了土方一肩;嘴唇微张、呼吸急促,仿佛一条搁浅的深海鱼。

——偏偏脸上还挂着腹黑意味明显到可以用卷笔刀刮下来的微笑。

土方隐隐感到后背上汗毛倒立。

然而并没有发生爆炸之类如他所想的袭击,只有一张诊断书轻飘飘地落到工作台上:

“由急性过敏引发的呼吸道强烈痉挛”

“过敏原:紫荆花”

土方的信息素就是紫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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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起源都是“你就是我的不治之症”这句话。其实可以再往上追溯到“你的名字就是我的绝症”

突如其来的脑洞“信息素过敏”↑相当符合这句话。有围观群众灰常贴切地将其描述为“做爱等于作死”。

嗯不过无论是做爱还是作死这篇里都没有啦啦啦啦

突然想起来ABO设定不用来炖肉就等同于耍流氓

一开始的构思是相互过敏,然而无法协调又舍不得放弃任何一边就变成了两个故事

然而为什么无论是谁对谁过敏最后被欺负的都是土方啊

最后,冲土篇(中)开荤预订,拖稿一万年预订……

删除线真好玩啊啊啊啊啊!
瓦特!!!手机加个tag都能把删除线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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